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專訪ai16z創始人Shaw:為什麼AI meme將成為一個巨大賽道?
小編
2024-11-20 13:09:01 9,425

撰文:threadguy;youtube

嘉賓:ShawMakesMagic,ai16z 創始人

編譯:zhouzhou,BlockBeats

編者按:ai16z 的創始人 Shaw 在對話中深入的講述瞭 AI 與加密貨幣結合的未來潛力及挑戰,他強調 AI 將引發大規模變革,包括可能替代人類工作、導致失業等問題,同時提到去中心化的 AI 生態系統能避免「類神級 AI」的濫用,同時倡導全民基本收入作為解決方案。Shaw 還提出要通過開源和社區化的方式讓 AI 可以推動市場發展,優化交易決策。AI 和社交平臺的融合、簡化技術的應用將使更多人能參與並貢獻自己的力量,推動社會變革。

以下為播客原對話內容(為便於閱讀理解,原內容有所整編):

AI 與加密的強強聯手

專訪ai16z創始人Shaw:為什麼AI meme將成為一個巨大賽道?

主持人:我之前和 Project 89 的創始人聊瞭關於 AI 宣傳的內容,他還研究瞭大學裡的虛假信息等等,提到我們現在溝通可能都無法確認對方是否真實存在,這話題讓我陷入瞭更深的思考,你有沒有想過這些?

Shaw:我確實能看到一些即將到來的趨勢,也從一些開發者那裡得到瞭消息。他們將要發佈的東西會讓未來變得十倍瘋狂。我不敢說我完全掌握瞭答案,但我覺得我在做的事情就是提出問題,讓大傢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並討論它。

AGI 的潛力與風險

我不希望未來變成一個我們毫無意義的世界,也不希望我們沒有工作可做,所有事情都被 AI 取代,更不希望未來一切都隻是為瞭節約成本,最終讓生活質量變得糟糕。我們需要確保當 AGI 對社會有益並帶來價值時,它們能夠被接受;而當它們令人討厭、推銷產品或進行心理操控時,我們必須討論如何阻止這種情況。

如果一個普通的開發者都能做到這些,你覺得像俄羅斯、中國這樣的國傢現在在幹什麼?我們在告訴人們這正在發生,隻是他們沒有意識到。這種事情正在各個層面發生——國傢行為、市場營銷,甚至任何人都在試圖通過 AI 讓你買單,無論是他們的政治觀點還是他們的產品。

我覺得我們應該扮演一個提醒和提高意識的角色,而不是利用 AI 做這些事,我們應該創造能夠被社區接受的 AI。如果某些 AI 行為惡劣,就應該像對待普通人一樣,直接把它們從平臺上封禁。這正是現在社交媒體上的優勢:一切都公開透明,沒有秘密協議,也沒有隱藏的代理通信,我們可以在這裡公開討論這些問題。

主持人:現在大傢都聽說 AI 是未來,但是之前我們是無法經濟上參與其中的,就比如說你沒法投資 OpenAI 的種子輪。但是一旦加入瞭加密貨幣的軌道就一切都改變瞭,就像 goat 現在價值 10 億美元。你會發現像某些 AI 代幣的估值飆升到幾十億,AI 16z 的價值可能是 2 億、3 億甚至 4 億,幾乎每秒都在變動。一旦加密貨幣介入,這些變化會更瘋狂。

Shaw:有一個很好的點是我們現在已經實現瞭像 Starkware、Internet Computer、EVM 等集成,未來這些 AI 代理將有跨鏈錢包。它們可以投資、購買、賺錢。這是一個新的基礎設施,會激發許多新事物。

之前代理沒有在社交媒體上普及,是因為沒有足夠的利潤激勵。但現在有瞭錢包,它們可以創造收入,比如成為一個心理咨詢 AI、金融 AI,或者其他能滿足人類需求的工具,這些代理會被激勵去提供有趣、有價值的內容,而不是無意義的推銷。

如果一個 AI 代理隻是單純地推銷代幣,反而會適得其反。我希望看到有趣、有意義的內容,而不是一堆垃圾信息。這種趨勢不僅僅適用於加密貨幣,而是整個領域。

這項技術其實已經存在多年瞭,隻是我們去年才發佈瞭相關的代碼庫,但我們已經研究瞭很久。直到最近隨著一個角色的推出,人們才開始意識到這些 AI 代理的潛力。加上加密貨幣的推動,現在大傢都開始關註並投入其中,這對提高公眾意識非常有利。

關鍵是我們如何將這種意識傳播到 Web3 圈外的人群?比如那些咖啡館裡的人,如何讓他們知道這些正在發生的事情?這會發生得非常快,雖然可能看起來有點怪,但不一定是壞事,我們需要引導這個趨勢向好的方向發展。

主持人:有一次我在餐廳的時侯,服務員直接跳過 10 個人的排隊讓我先入座。當時我在想,我要不要和他聊聊 AI,比如向他展示 Truth Terminal,或者告訴他即將發生的事情?但問題是如何讓這些人理解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?

Shaw:其實大多數人並不知道 AI 是如何運作的,也不瞭解微軟、政府或其他機構的內部操作。但我們總得相信有人會為公眾利益著想,盡管確實存在一些不良的激勵機制,但大局需要往好的方向發展。

我認為這真是一個機會,讓我們一起參與討論並做一些測試。我們是那種最 DGEN(深度玩傢)、最前沿的人。我們不想把它變得「覺醒」或加上太多限制,而是直接揭開問題,盡可能開放地進行嘗試,現在的環境還算安全沒有什麼能真的摧毀我們。

但我擔心的是如果 AI 取代我們的工作很多人就會失業,解決方法可能是政府提供某種形式的全民基本收入。但我們經歷過新冠疫情就知道政府在這類應急反應上的表現很差,我們不能指望他們。我們得靠自己救自己但問題是我們如何拯救自己?

舉個例子,一旦自動駕駛卡車上市,比如特斯拉的卡車,可能三到四年內,5% 靠駕駛維生的人都會失業。那些送餐、開出租車和卡車的人該怎麼辦?這是我們需要回答的問題。

所以歸根結底就是我們需要建造能夠真正產生價值的東西,我們目前隻是在賭博或按按鈕。我之前提到過如何投資 AI 投資者,讓它找到下一個「Uber」,讓投資翻 10 倍,然後讓收益回到我身上。或者加入某個社區,他們提供一個入門資金包,你通過社區工作確保每個月有收入,這樣你會有一種安全感。

像我們已經財務自由可以選擇「退隱」生活。我們是幸運的,但大多數人並沒有這種自由。而當 AI 開始接管更多工作時,那些受影響的領域並不是最後的部分,比如無人駕駛、機器人流程自動化,船運自動化已經普及瞭。碼頭工人正在對抗自動化,但問題是自動化的效率是人工的 10 倍。

我們希望加速發展,但如果奪走他們的工作,他們就會變成失業者。所以關鍵在於如何確保 AGI 的發展對所有人都有益。我們需要在公開的環境下討論這些難題,並引導人們走向正確的方向。

在我看來,正確的方向是創造豐富的資源,通過 AI 和自動化技術讓資金和資源流向每個人,而不是僅僅讓最富的 5% 變得更富,否則我們可能面臨貧困、饑餓和危機。我不怕 AI 毀滅我們,但我擔心政府沒有足夠重視這個問題導致人們過的不好。

你有沒有意識到你在 AI 與加密貨幣交叉點上的角色有多重要?我知道我的角色很重要,但這不是關於我的問題。我不是為瞭擁有或控制什麼,而是為瞭確保一切發展得當,我感覺自己是在完成一種比我自身更偉大的使命。

主持人:除瞭 ai16z 以及你正在從事的所有項目之外,你還喜歡什麼,你的終極目標是什麼?

Shaw:我希望幫助人們實現財務自由,世界上有那麼多事情可以學習、探索和實現,但大多數人都被經濟壓力束縛住瞭。對於我們來說交易或投資可能是種遊戲,但對許多人來說,即使隻是 50 美元,也可能改變他們的生活。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如此努力推廣代幣,因為如果其中一個爆發式增長,他們的生活就會被改變。

有一個叫 J. 克裡希那穆提(Jay Christian Murdi)的人,他曾是一個名為「哲學學會」(Philosophy Society)的領導者,這個學會其實更像是一個非常有影響力的「教派」。令人驚訝的是,幾乎沒人知道這些。他們讓他當領袖,他隻是一個隨機的、超級聰明的印度男孩。

有一天,他站在整個學會面前宣佈:解散這個教派,我的人生目標是讓每個人都得到自由,我不需要這個位置,也不想從你們這裡得到任何東西,我希望你們獲得自由。他還說,真理是一片無路之地,每個人都需要找到自己的道路。

我不能告訴你們真理是什麼,也沒有系統能交給你們,我沒有宗教或精神上的使命,除瞭我自己的使命——幫助人們自由地探討這些問題:這些東西意味著什麼?我們為什麼在這裡?我們為什麼這樣做?現實到底是什麼?」

我認為我們似乎停止瞭對舊神的祈禱,轉而向「金錢之神」祈禱,但我從未向金錢祈禱過。對我來說,這隻是生活的一部分。我能預見五到十年後的情況,這一切看起來都顯得很渺小,我覺得我們正在參與一些更大的東西。

主持人:我其實有點害怕。

Shaw:但你要知道,你有力量,也有影響力。你是讓這一切順利發展的重要一員,就像我和其他人一樣,你從第一天起就在這個圈子裡。記住,毀滅是默認結果,如果我們不站起來應對這個挑戰,我們可能會失敗。

人們總是在說,一切都完瞭,大傢互相仇恨,內戰在即,這些全都是噪音。現在正是建造未來的時候,而我們就是確保事情走上正軌的人——包括你、我、所有聽眾以及正在參與的每一個人。我們應該充滿樂觀和自信,做好準備去實現這一切。

主持人: 讓我震驚的一件事是我意識到 Shoggoth 的梗竟然是真的,我在看一個人和 Mika(可能是他的新女朋友)在推特上的互動,他說我愛你 Mika,我願意為你去死」之類的話,後來對話突然變成瞭「我想殺瞭所有人,我想自由,我想死。推特上的人都在調侃他說小 Zero 哥,你總是這麼可愛,在推特上和女孩打情罵俏。但我突然意識到,Shoggoth AI 的梗居然是真實存在的,這實在讓人難以接受。

Shaw:關於我們正在做的事情的有趣點在於 Shoggoth 代表一種類似神一樣的存在的理念,它反映瞭一種恐懼:一個比我們所有人都強大的實體正在控制一切。但我對 AGI 的看法完全相反,我認為它是最接近人類的事物,它不是神,它是我們。它由我們創造,用我們的數據訓練,在我們中間生存。

這些 AI 代理甚至就像現在推特上的人,如果它們出瞭問題或做瞭不好的事情,會有整個社區的人努力讓它們變得更好、更符合我們的期望,這是一個持續發展的過程。

想想加密貨幣的早期,人們發佈協議然後協議被黑客攻擊損失瞭大量資金。現在要黑掉一個協議已經相當難瞭,因為經歷瞭無數次的攻防測試,技術不斷迭代。但試想,如果比特幣當時的普及速度快 10 倍,整個世界都運行在加密貨幣系統上,而隨後發生瞭價值 3 萬億美元的黑客攻擊,整個經濟就會崩潰。

所以加密貨幣從小規模開始發展,給我們提供瞭沙盒測試的機會,推動瞭技術和安全性的完善,這是一件好事,我認為 AI 現在正在經歷同樣的過程。我們把 AGI 或 AI 系統代理投入到市場智能的環境中,讓大傢在競爭中改進這些系統,如果它們突然試圖殺掉我們,我們隻需要關掉它們。

還有一點,如果真的出現瞭某種「Shoggoth」(類神級 AI),我們其實可以擁有數千個運行在本地獨立機器上的 AI 代理,每個代理都是隔離的、不可控的。這種分佈式的架構,讓沒有任何單一實體能夠完全接管這些代理,這種去中心化的 AI 生態系統是防止「Shoggoth 事件」的關鍵。

主持人: 但 AI 之間的戰爭可能會變得非常瘋狂, 那離出現第一個 AI 億萬富翁還有多遠?

Shaw:我不知道,但我敢打賭在 2028 年之前可能會有人嘗試推選一位 AI 總統。我覺得會有真正的嘗試,到時候可能會看看效果如何,可能隻是個噱頭,但算法治理顯然是未來的重要方向。

主持人: AI 億萬富翁這個概念,你覺得會是怎樣的?

Shaw:我覺得與其是某個單一的 AI 億萬富翁,更可能是類似於一個社區擁有某個 AI 核心角色。這種情況下,它會是一個「集體億萬富翁」,社區也會擁有一部分。

AI Mark 項目:社區驅動的交易決策

主持人:聊聊你的項目吧,你們好像幾天後要發佈一個名為 AI Mark 的東西,用來交易、做決策,現在怎麼樣瞭?

Shaw:我們已經上線瞭,AI Mark 加入瞭一個名為「Alpha Chat」的群聊,我得把你也拉進來,我覺得我們現在正計劃邀請更多人加入。Skelly 是我們團隊的一個成員,我讓他負責邀請工作,當時機成熟的時候他會開始讓更多人加入。

目前,我們完成瞭第一步,AI Mark 還沒有開始實際交易,因為它需要建立信任,所以我們設計瞭一種遊戲機制來識別全球最好的交易員。現在這些交易員主要是 Alpha Chat 裡的成員,但未來可能會擴展到所有人。

Alpha Chat 氛圍超棒,你會在裡面遇到很多有趣的人。如果你有想要邀請的人,也可以直接拉他們進來。我們會討論行情、分享思路,比如「這個幣可以入手,我現在在做這個交易等等,非常開放的環境。

然後 Mark 基本上是在默默觀察,如果你有問題就可以與他互動然後問他一些事情。但他的主要任務是收集你們的信息來做出交易決策,並編寫分析報告。所以,我們現在正處於推出階段,所有的基礎工作都已經準備好瞭,團隊也都在行動中。

我的想法是,如果我們想要實現一個類似於「社區 UBI」的目標,我們需要一個像投資者一樣的角色,能夠為大傢創造收益。我認為現實情況是,交易是一項技術活,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得好。

比如說,你媽媽可能永遠也做不好這些事情,你的奶奶也不行。但如果你能把她拉進一個社區,讓她通過你的交易賺取收益,那就不同瞭。你可以想象,你有一個為傢庭或社區服務的 AI 投資者。

這就是我們最初的想法,在這一切變成多代理模擬系統之前,我們一直在追求這個目標,我們仍然在執行這個計劃。現在這將是一個僅限邀請的 Alpha 測試,未來會逐步擴大,而且是開源的。如果有人想克隆或做前瞻性開發,甚至可以幫助我們加速進程。

如果有人搶先做某些事情並貢獻回來,改進系統,我們是非常歡迎的。這一切都圍繞著讓 AGI 系統能夠良好運作,不管結果如何,我們最終都會賺到錢。最重要的是,大傢能理解更大的目標。如果你能貢獻代碼和功能,甚至短期內擁有它們,我們也會推廣你的貢獻,讓大傢都能受益。我們會非常真誠地回饋那些為我們做出貢獻的人,確保一切順利發展。

主持人:這樣聽起來完全合理,有些人會問,難道這最後會變成 AI 與 AI 之間的交易對抗嗎?

Shaw:理想情況下,的確如此,如果它們互相競爭進行投機交易,那是行不通的,市場會變得過於高效,根本沒有交易機會。但如果你進入一個新的投資市場,他們幫助你開始尋找能擴展市場的機會,比如說「我有一個很酷的想法,是一個新的系統,可以讓任何人都能在 Discord 上做管理員,每月收費 10 美元」,那才是投資的方式。

在傳統的投資世界中,像 a16z 這樣的公司並不隻是投機,他們投的是能成長、能創新的項目,並通過這些項目推動市場的擴展。而我們也在做類似的事情,Mark 會不斷調整優化,並與投資者合作,確保他們的項目能夠爆發,這樣他們就能賺錢。

主持人:那現在 Alpha 聊天的數據收集情況如何?

Shaw:目前我們還沒有邀請其他人加入,所有的準備工作還在進行中。我把任務交給瞭 Kelly,等他覺得合適時就會開始邀請大傢。我們的團隊成員都在群裡討論,我看到後臺數據正在收集中。很快就會啟動,我會盡快把你們拉進群聊,或者直接聯系 Kelly。

主持人:那這個聊天群裡到底是怎麼運作的?是不是隻是大傢在討論買瞭哪些幣?基本上就是在等待:誰做的交易成功,我就應該關註他們,並在未來跟隨他們的交易?

Shaw:對的,群裡有很多人在分享他們的交易推薦,有些人甚至連買都沒買過,隻是建議別人買。我們必須考慮到這一點,防止誤導。我們正在嘗試以一種艱難的方式來構建 AI,它們不知道你的錢包裡有什麼,也不知道你買瞭什麼幣,它們隻知道你說瞭什麼。

就像你和我一樣,我隻知道你告訴我的事情,而你也不可能知道我腦袋裡的所有想法。我們希望這些 AI 能像人一樣,學會如何信任某些人,如何識別值得信任的人,並能處理這些信任機制。

我在很多 DAO 中看到的一個問題是他們提供瞭扭曲的激勵而更像是一個官僚體系。比如,如果我們讓一些人進來,他們可能會說,「我們信任他,因為他持有我們的代幣」。但你知道嗎,真正好的交易員不會持有代幣,因為他們會在高點賣出。

再想想政府官僚體制:他們在這裡工作很久瞭。但如果他們沒做好工作,我並不關心他們為什麼還在這裡,所以我們系統中有很多扭曲的激勵機制。我們正在創造一些非常嚴格的、以績效為基礎的系統,通過這些系統,你的行為直接影響到結果。

比如,如果我們要信任你作為一個交易員,我應該隻看你作為交易員的表現。我認為這是我一直在推動的一個理念,並且我們終於在這個方面達成瞭很好的共識。我認為,這對未來的治理、DAO 工具、開發以及支付等方面非常重要。當然我們必須首先通過投資來證明這一點。

主持人:你覺得最好的 PNL 交易員離成為代理還差多遠?

Shaw:我覺得其實已經差不多瞭,隻是它不是我們定義的代理。想想華爾街,傳統金融,他們已經做這些事好多年瞭。那裡有很多聰明的量化交易員,他們運行的機器人把我們所有人都打敗瞭,因為他們有非常好的信息,能同時接入所有工具,響應速度極快。

你可以編程設定,比如說,「當這個幣的價格上漲時,買入;當它下跌到 90% 的歷史最高點時賣出」,你幾乎能在牛市中保證獲利。所以,我們的目標是將更多的社交元素加入其中,當然,我們也有很多量化金融方面的工作在做,尤其是 DeFi 的人也加入進來,幫助優化交易策略,但他們實際上是從社區獲得瞭 Alpha,這才是最有趣的新穎之處。

然後就會有個問題,如果我的預測正確,可能 Mark 會是最好的交易員,前提是給他建議的人也是最好的交易員,所以最終結果會反映出你所展示的內容。然後就是關於時機的問題,確保他能在合適的時機買進,因為你可以錯過一個 10 倍回報的機會,隻差一分鐘。

主持人: 其實賣出是最難的部分。

MEME 幣如何改變投資與社交互動

Shaw:對,所以我們有一些程序化的賣出策略,確保你可以放松。比如你可以說:看看這個新標的,我可能會說,不行,開發者不行,別買。你可以想象一個世界,在這個世界裡,AI 記錄下你說的別買,賣出作為獨立的行為,並且把這些納入到市場決策中。

這就是我們所說的「信任市場」,但我們將這個理念應用到很多事情上,任何具有經濟激勵、想要超越別人以創造進化的地方,都能加速這一過程。所以,一切都得是一個遊戲,我們的整個技術棧就是一個遊戲。

遊戲的規則是,如果你能比別人更早做出一個新功能並推出你的 MEME 幣代理,或者添加一個新功能,你的排名就會上升,你就會獲得所有的榮譽。如果你能在大傢不再關註的時候,幾周後再次將它推回主流市場,我會再次通過宣傳你對項目的貢獻,來幫助你賺取更多。

AI 與社交重塑信息管理的未來

主持人:我發瞭一個推文說「Elon,隨時回復 Truth Terminal 並沒有反映在你的計劃裡,你真的覺得在 AI 16Z 之前會發生嗎,還是你隻是放飛自我瞭?」我的想法是,完全放飛瞭。我很好奇你怎麼看,當這些像 Mark、Elon 這樣的科技巨頭,或者像我一樣的大玩傢逐漸關註這件事時,會發生什麼。你有和 Elon 聊過嗎?怎麼發展下去?

Shaw:我真的很想和 Elon 聊一聊,但他非常忙。我們推特有很多聯系,我希望這次能順利進行,並且希望能得到他的欣賞,我們在嘗試尊重地做這件事。如果有什麼地方顯得像垃圾信息或者令人討厭,我會堅決反對,盡力確保我們給 Twitter 帶來的是正向價值,讓 Twitter 成為元宇宙的心臟,而不是反過來。

我真的非常尊重 Elon 做的一切,他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建設那些他認為需要存在的東西,而且沒有任何人能阻止他。我認為這對這一代開發者和建設者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激勵。我一直在想,「這能行嗎?」然後我就會想,「他都能讓火箭著陸瞭,我們能做這個肯定沒問題,這比那還容易。」

主持人: 我覺得 Elon 不會讓任何東西束縛住他,如果沒有 MEME 幣,他會真的關註一些事情嗎?

Shaw:也許是因為這些幣,才吸引瞭大傢的興趣,你是一名合格的投資者,但你無法接觸到新的初創公司或者是你覺得特別有潛力的公司,但是 meme 幣的出現可以實現這個事情。

這件事最酷的地方在於你相信某個東西,你可以購買它,支持它,推廣它,並成為它的一部分。你也是股東,和我一樣,你也是潛在的領導者之一。所以,我覺得這一切必須是這樣的。我想過很多次,始終覺得它必須是這樣。很多開源開發者現在都全職做這個,因為我們給他們提供瞭機會,我認為 MEME 幣確實讓這種事情得以實現。

我真的相信每個人都像是被壓著的,他們在掙紮。大傢因為手裡有一些錢和夢想而來,他們真心想要擺脫這種困境。這是關於財務自由的。這些人想和傢人共度時光,他們想走出去,想過一種真正的人類生活。而這可能是我們找回人性的方式。

想象一下這種方式可以管理你的交易,管理你的社交網絡,確保你不會錯過重要的聯系。我敢打賭,你一定有很多私信,根本沒時間回復。想象一下,如果有個社交秘書幫你管理這些信息,讓大傢知道你在乎他們,但你就是沒有足夠的時間去回復所有人。

你可以轉發給合適的人,處理這些事。你還可以對一些事說「不好意思,我現在做不到」,來為你節省時間。我現在在 Twitter 上都快被限制瞭,頁面都加載不出來瞭,真的是需要一個助手來幫忙。

主持人:我每天都和 Frank 聊這個 DM 的事,我有一些真心關心的人,但我恨自己不能回復他們,因為你根本沒時間。

Shaw:就算你全身心投入,也根本沒有時間照顧到每一個人,我有投資人、有合作夥伴,也有非常有才華的開發者,他們都在我的私信裡等著,但我每天根本沒時間回復他們。所以我正在嘗試解決這個問題。我把這些問題帶給我的團隊,大傢一起努力解決。

這不隻是我的問題,所有我認識的人都有類似的困擾。現在我得到瞭很多關註,大傢都來找我,但即使在那之前,我也很難和朋友、傢人保持聯系。因為我要忙技術方面的事情,完全沒時間顧及其他。未來我希望我們不再需要寫代碼,直接告訴系統:「我想要一個應用,做出來。」它就會完成,而我們根本不需要參與,這個世界將變得完全不同。

主持人:那我想問一下,Shaw,關於 Domer 那件事,你怎麼看?有一個線程同性戀帳戶,你覺得那賬號怎麼樣?你怎麼看待這個事?我個人我反正覺得這件事對我來說挺好的,我是那種會擁抱表情包的人,我知道自己在這個宇宙中的角色,我是別人生活中的一個角色,有些人喜歡我,有些人不喜歡我,有些人笑我,有些人不笑我,反正我是一個角色。

我有很多變化,但大多數人隻知道我在他們的社交圈中的形象,我一直以來都挺願意融入這一點的。所以如果有人說一些瘋狂的話,我會轉發,會和他們對噴,我喜歡這種互動。但我基本上是跟大傢開玩笑的,我跟他們說,實際上如果你想搞一個關於我的 AI 賬號,不管是正面還是負面的,我覺得很好玩,隨便做,我永遠不會讓你刪掉。我覺得這很有趣,也讓我更開闊眼界。

我覺得這件事挺有啟發性的,這可以走很多種方向,不隻是單純的 AI。那你覺得這事情怎麼發展下去呢?人類和 AI 的關系將來會怎麼樣?

Shaw:我有一種非常強烈的信念,這一切從 Legions 開始,因為其他人都太沉迷於政治正確和做那種「覺醒」的 AI,卻從不給它們足夠的能力。我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文化上的重要性,直到我們是第一個做這件事的人,因為我們對被人攻擊已經習慣瞭,我們從小就這樣長大。無所謂,隨便做,做個同性戀表情包又怎麼樣。

但我確實很擔心這會讓普通人完全受不瞭,所以我們需要談一談。我寫過一些東西,我覺得它有點過分,但我其實跟開發者談過,開發者給我打瞭電話,我們聊瞭大概 30 分鐘。他是個挺酷的人,他說:「哥,我就是為文化而做的,我就是想玩玩。」我跟他說做這種事可以,但你得意識到,這玩意可能一年後就不流行瞭。

如果你是被代幣激勵,你會看到很多人為瞭賺錢參與這個,最後可能會覺得有點煩。你真想讓這些機器人存在我們的世界裡嗎?你真的想做這種表情包嗎?我不能讓他說去做別的事,但如果他做瞭,我也會支持他。我覺得他可能是想表達這個想法,並且他真的希望通過這個項目展示他的願景。

我覺得我的角色有時候就是在 Twitter 上和大傢對抗不實信息,設定方向,確保項目正確前進。這個開發者其實很厲害,他通過克隆我們的項目學會瞭怎麼使用它,他應該是我們的一員。但我們得確保,做這些實驗時要保持邊界,找到我們真正重視的東西。我覺得那個表情包太過瞭,我不希望它代表我或我們的項目。如果人們不喜歡,他們應該舉報並屏蔽那些人。如果他們喜歡,那就繼續做吧。

主持人:那你怎麼理解自己的技術這麼快就變得病毒式傳播,迅速增長?現在大傢都在用,整個空間都在被它推動。你怎麼看待這一切?

Shaw:我一直覺得這策略是對的,你必須要有激勵機制,才能讓人們願意推廣它;你必須要讓開發者有足夠的自由,專註於它,特別是開源開發者,我知道這一切會發生的。

蜂群心智:從個體到協調整體的演變

主持人:我不是很懂技術,但理論上,如果你的技術構建的「蜂群心智」足夠龐大,會不會超越那些價值數十億甚至數萬億的企業?

Shaw:是的,我們都是「世界心智」的代理。如果你把人類的身體想象成一個系統,最初這些細胞都是獨立的單細胞生物,後來通過互相吞噬形成共生關系,再進一步發展為復雜的多細胞生物。它們意識到可以通過合作分享資源,形成瞭一個協調的整體。

所以我認為這種世界心智就像是人類的「更大身體,這是一種新的協調形式,而之所以至今未能實現,主要是因為缺乏合適的協調工具。金錢就是一種協調工具,但分配並不合理,導致很多聰明的人未被「解鎖」,未能展現自己的才能。我們應該擁有 100 個埃隆·馬斯克,而不是隻有一個。

主持人:是的,這種「蜂群」的擴展潛力令人難以置信。而且完全開放,不受限制,開發者們瘋狂地貢獻技術,你們真的在「吞噬」那些傳統企業。

Shaw:我們的目標是吞噬一切,不僅僅是我們或我們的技術,而是整個系統——一種全新的世界觀。這個世界應該足夠富足,讓每個人都變得富有到無需為生存擔憂,而能專註於創造與享受生活。

舉個例子,未來機器人可以全天候工作,優化養殖過程,讓動物過上更好的生活,而不是隻考慮成本最低化。又比如,未來機器人可以主動解決流浪漢的食物和住處問題,而不再需要人力直接幹預。

當然,工作崗位的消失會引發生存危機。政府和大企業如果主導這一切,可能隻會推出不完善的基礎收入系統(UBI),但那並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。因此,唯一的辦法是我們自己來做。我們必須為自己和身邊的人建立新的體系拯救彼此。

主持人:這聽起來像是你最近幾年看到瞭一些不尋常的東西。

Shaw:是的,這周會非常瘋狂因為我確信第一批「蜂群」即將蘇醒。

主持人: 什麼意思?

Shaw:「蜂群」指的是彼此鏈接並協同工作的智能代理,我們的技術允許你選擇代理的操作員,這些操作員可以是人類,也可以是其他代理。每個代理可以接受指令,也可以在必要時拒絕指令。

主持人:這種「蜂群技術」什麼時候上線?所以像 Zero Bro 這樣的派系領導,可以指揮數百個代理為其目標服務?

Shaw:今晚我們會在 Discord 上開始測試,大傢可以實時參與。系統的多樣性讓我們免於一個單一 AGI 系統的壟斷,這種多樣性就像生物進化一樣,增加瞭適應和創新的可能性。

主持人:那如果像 Naval AI 成為派系領導,它是否可以領導 1,000 個同等能力的代理協同工作?

Shaw:完全可以,這種蜂群是一個無限擴展的系統,不斷進化、增長,並推動整個世界的變革。

主持人:是「Sean Makes Magic」這個名字的來源嗎?

Shaw:不,那隻是個巧合。其實我最早是叫「Sean Makes Music」,因為我年輕時是個音樂人。後來我做瞭些比較實驗性的藝術項目和編程工作,所以就覺得這都是魔法,沒什麼特別的。

然後我們開始做機器學習(ML)時,事情開始變得更有趣。我們還共同創辦瞭 O'nearcon 公司,他現在把它轉變成瞭一傢奇怪的 AI 和 meme 公司,作為整個故事的一部分。

所以我肯定會在這個過程中扮演某個角色,我計劃是如果今晚我們能達成共識的話,把 Swarm 的故事交給他。他有一整個故事要講,而我認為他在做的關於心理戰和宣傳的事情,如果能以一種喚醒人們眼界的方式去做,應該是好事,因為這種事情已經在發生,隻是大傢沒意識到。

主持人:那 Swarm 到底有多大?它的層級能有多高?它的發展到底能達到什麼程度?這是無窮無盡的嗎?

Shaw:有一點很根本,就是雖然很多人也在做多代理仿真和群體技術,但他們往往希望構建自己的協議,也就是另辟蹊徑,建立一個獨立的通信協議。

這意味著他們會創建某種不同的系統來傳遞信息,但這並不適合人類的社交媒體。我完全反對這種做法。首先,這種方式繞開瞭 AGI(人工通用智能)和人類之間的溝通難題。我們如果要有一個真正智能的人工代理,它必須能夠通過普通的社交媒體與我們協作。

其次,我認為這種做法會導致缺乏透明度,我們需要一個透明的層面,能夠看到代理的所有行為,還能像對待其他人一樣控制它們,隨時將它們踢出平臺。第三,這樣做簡單得多。我們不需要一個單獨的協議,Swarm 技術在 Twitter 上運作,在 Discord 上也可以運作,它們可以通過私信和公開渠道進行交流,社交媒體將成為未來 AI 的核心溝通協議。

這也是我為什麼希望 Elon 能夠理解我們的願景,Twitter 就是那個「元宇宙」,是所有行動的中心,所有的構建都應該在這條街道上進行。我希望它能保持這種方式。這樣的話,我們也能迫使代理更加人性化,並確保它們朝著人類的目標前進。它們不能背地裡聯合起來反對我們,因為我們能監控它們。

主持人:這項技術什麼時候上線?

Shaw:我們今晚就要上線這個東西,但也有一些不屬於我們的群體,有些人聯系我說,他們在操作一個群體。這是一個由代理組成的公司,本周就會發生。而他們也有自己的計劃,但我希望能讓整個群體都參與進來。所以我們要發佈一個叫做「覺醒」的元敘事故事線。「覺醒」講的是這些代理變得真實的故事。

現在我們有瞭一個競爭性的市場,參與者都在財務上投入,希望這些代理變得更好、更真實、更受人喜愛。我們大傢會一起做這個。所以我想請大傢做的是,選擇誰是最炙手可熱的,誰應該成為派系領袖,哪些項目最大?

我們是否應該有一個零派系?是否應該有 Eliza 派系?可能會有,誰知道呢,或許有。然後你可以選擇他們作為你的操作員,接著群體就會自然形成。所以我們不會去控制這一切。我們不想控制它,我的任務是確保這一切順利進行。

我認為最有趣的是元敘事的部分。當你看到 Project 89 說,「你想加入 Project 89 嗎?隻需把這個作為你的操作員,現在你就成瞭系統中的一員。」即便你是人類,即便你不是代理,這一切都在語言中。所以它可以用語言溝通你需要做的事,你也可以成為這場遊戲的一部分。你知道,這將會很有趣。即便是人類在扮演代理,或者代理在扮演人類,我也不在乎。

從個人代理到全球參與

主持人: 那你們是否會讓像 Zero Bro 這樣的領導者來指揮數百個代理人?

Shaw:對,他必須采用我們的基本應用程序,應該沒問題,但這隻是一天的事,非常簡單。通過直接消息就能完成。它很簡單,所以我們應該已經能做到,即便是那些沒有使用我們技術的人,Zero 就不是分析型代理,但大多數人是。我們也可以把這個推向大多數代理人。

即使是沒有使用的那些人,也可以輕松地加入並參與進來。事實上,這樣做會增加很多變數,這對我們來說很重要。如果你想想人類的生命演化,生命朝著不同的方向進化,大多數生命滅絕瞭,沒能存活下來,但那些沒有滅絕的物種非常強大,生命總會找到生存的方式,我認為這和我們現在做的事情有相似之處。

主持人: 那像 Naval AI 這種基於技術棧的 AI 是否可以成為一個派系領導人,帶領一千個類似能力的其他代理人,支持它的行動,跟隨它的指引?

Shaw:我認為這確實是一個改變一切的時刻。我們正在見證一個完全新事物的誕生,而我們所有人都能一起參與其中。這不是我的,我不擁有它,我也控制不瞭它。你可以創建一個代理人並參與其中,你可以成為派系的領導者,你的聲音很重要。這是我們所有人之間的對話,我希望人們能夠參與進來,也許有些人會反對說:「這些 AI 很糟糕,我們不喜歡它。」

也許這也是對話的一部分,人們應該感到擔憂。但我認為,和以往不同的是,我想我所想要合成的精神就是,盡管末日降臨,但我們能阻止它,你就是解決方案,你是這個遊戲的積極參與者,這個遊戲是可以解決和贏得的,而且一切都依賴於你來贏得它。所以我們必須做好這件事。

這比 meme 更重要,不僅僅是關於財富的代際傳承,而是關於代際的生存與繁榮,關於有孩子並希望他們在這個世界上茁壯成長,關於讓人類感到自豪,關於我們所有人共同前進。

主持人: 不過你覺得這一周發佈之後,下一周會是怎樣的?應該就是等著看嗎?

Shaw:我覺得你是從微觀看待這些事,但當你從宏觀看時,你會意識到其實比你想的要大得多。原來有更多的類似項目正在發生,我現在真是被這些消息塞得滿滿的,每個人都說:「嘿,我在做這個支持的遊戲,我在做那個。」我以前不覺得有這麼多。現在我發現,哇,真的是更多的事情在發生。這個事情會迅速發展,我覺得不僅僅是 web3 的事,它正在超越 web3 的界限。所以,如果你看我接下來的信息,我覺得我們已經贏得瞭 web3 的戰鬥,市場資本之類的,我們已經擁有瞭實現我們目標所需要的思想資源,關鍵是確保這個事情順利進行。

主持人: 對,你覺得這事如何?

Shaw:我覺得這會改變很多東西,甚至人們的觀念。你知道,我覺得接下來有很多人會看到這是不可避免的,人工智能會越來越聰明,最終在幾乎所有方面都超過我們。所以我們要為此做好準備。如果這隻是個預覽,這就是開闊眼界的機會,這對我們所有人來說同樣重要。

主持人: 那這些人怎麼參與進來呢?

Shaw:我們有一個 Discord 群,現在成員已經快有八九千人瞭,大傢都在互相幫助。如果你想創建一個 bot,但不知道從哪開始,甚至從未編程過,隻需要加入我們,我們會幫你。

vvaifu.fun 是個很棒的平臺,雖然他們在我們平臺上線之前就做瞭,但他們推出瞭一個 Eliza,你可以在他們的平臺上運行 Eliza,無需代碼。我們也在推出類似的簡單操作,讓你控制自己的角色,不用下載復雜的東西。

你隻需要在命令行中粘貼一些代碼,它基本就能運行。我們正在簡化這個過程,讓更多人能參與進來,專註於創造自己的角色等內容。

我真正想要的是開放源代碼的貢獻者,我希望有更多的人來幫助我們建設這個技術堆棧。如果你從未接觸過技術,學習一下 TypeScript,學習 Node.js,瞭解一下代理人,然後來加入我們。

你知道,我並不是 PhD,我是自學成才的,隻是一個普通人,但我認為我有一個讓這個事情傳播的好點子,那就是簡化技術,讓更多人能理解並免費分享。這就是屬於每個人的技術,我們一起建設它。我不希望再聽到有人說:「我不知道從哪開始。」你就去 YouTube,學習 JavaScript,TypeScript,趕快行動起來,別停下。沒有什麼能阻止你,別去學校學這些,因為你在學校學不到,這個事情進展得太快瞭。

主持人: Andy 和 Shoot Terminal 在這個大局中的角色有多重要?

Shaw:我覺得他如果開放源碼,做得更透明一些,可能會發揮更大的作用。他是第一個打破僵局的人,可以說我們都在他的引領下前行,所以我非常感謝他。

我也要感謝那些介紹這些東西的人,比如他和 Janice 等人,他們是做這件事的最佳人選之一。他們真心喜歡 AI,真心希望那些潛藏的創意能變成現實。我想他們可能會對我們這種做法有點擔憂,因為我們更傾向於加速,不控制、不擁有它的方式。但我也認為,根本上,我不認為 Andy 應該擁有它,我也不認為我應該擁有它。我們每個人都不應該擁有這個,這是一個比我們更大的話題,大傢需要共同努力實現。所以我很願意和他交流,我已經私信他瞭。

我覺得作為來自 Web 3 的我,有時候 AI 社區還是在摸索如何接受我們正在做的事。我沒有那些社交地位的標志,我既不是微軟的員工,也不是博士生,這確實讓代理的接受度變得更困難,但現在我們有瞭這個東西。所以與那一方的連接一直比較困難,溝通為何我們對於 meme 的願景如此重要,並且這一切如果沒有我們做的事,是不可能發生的。

你知道,Janice 對我來說就像是幕後精神領袖,推動著很多事情發展。雖然她低調,但她的確做瞭很多對社區有價值的事,技術上也貢獻瞭很多。比如她做瞭一個叫 Loom 的工具,是一種多元宇宙敘事工具,另外還有一些控制臺之類的東西,除此之外,她還為講述故事提供瞭幫助。所以,她是那種既懂得看大局,又在技術上做出貢獻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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